“啧,刚见面就跟我说这种话啊”黑泽银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抬手压低了帽檐:“真是谢谢你的关心了,不过敬请放心,在下如今活得好好的,一点儿事情也没有。”
“那也只是如今而已。”水下天的表情带上严肃,“你必须防范于未然。如果再保持这样吊儿郎当的个性,大少爷,你以为你可以逍遥自在多久时间?”
“大概两年?”黑泽银尝试着猜测。
“两年?不,大少爷,你想得太美了。”水下天的眼里划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暗光,“暴风雨前的平静不会持续多久的。你这几天的悠闲,只是由于那边生了一些不可名状的事情。”
“不可名状的事情?”黑泽银的尾音不由得微微上扬,模样似乎是饶有兴趣。
“和你有关。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最清楚,不需要反问。”水下天的语气保持着往常的平静,但他的声音是显而易见低沉了很多,“总而言之,对于这些事务的处理已经快要落下序幕,最多两天——最多两天你便没有好日子过。”
水下天的眼神集中在了黑泽银的脸上。
帽檐的遮挡,使得两人无法进行对视。
但水下天的目光却仿佛具有穿透性,不由得刺得黑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