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桌与匕首接触的那部位,秉持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原理,颜色早就深到了极致。
“接下来是第三次——”
蜘蛛从怀里抽出一把手枪,上前一步,枪口直接顶住了平良鲛的额头。
平良鲛还在大口大口地喘气,他察觉到额头的冷硬物体,艰难地抬起头看向蜘蛛。
目光触及到手枪的时候,平良鲛直接咬紧了牙关,丝丝的鲜血顺着牙缝流淌出来,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干净的地板上。
该死——
“去死吧。”
蜘蛛的声音听在平良鲛的耳中,就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死神的呼唤。
蜘蛛扣下了扳机的那一刻,平良鲛猛地闭上了眼睛。
唰——砰!
突如其来的声音却如同炸弹忽然炸响在平良鲛的耳边,一股劲风刮起了他的头发。
平良鲛一惊,猛地睁开了双眼,却是看到自己斜对面的地板上插着一张扑克牌,不远处还躺着黑色的手枪。
站在他面前的蜘蛛用手上的手捂着刚才持枪的手,脸色阴沉地转头朝着会议室的墙角看去。
黑羽快斗把墙纸暂时提到一边,但保持着贴紧墙壁的姿势,单手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