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无能，只会瞎扯淡，把什么都栽赃到她的学生身上，她学生吸毒还不是因为被逼上了绝路，他自己也很痛苦啊。
目暮只能苦笑。
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个刑警跑过来汇报新的口供。
贵川女士脾气好，又一个人住，经常请人过来喝喝茶什么的，家境不错，还喜欢散步，这样一来二去，就和不少人打好了关系，所以很多人都认识她，听到她死了，都是义愤填膺请求警方快点抓住凶手。
因为这样人缘好的人，好像没什么人会恨她，恨她到要杀她的，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好人。
有些人提供了一个极有可能不是好人的人的线索。
“昨天在河道边上钓鱼，看见有一个遮得严严实实的青年接近贵川女士，不知道在说什么。”
“对，我也看见那人了，他还去贵川女士家拜访了，贵川女士还请他进去了。”
“昨天在施工场地附近看到了一个人，他指着说这栋屋子是他家，长得跟你们形容的人很像，他说他叫德丰。”
知情德丰代表的含义的人：“……”这都是些什么事！
“这不关他的事。”白马一脸冷汗，“只是为了调查一个案件。这案件我也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