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帮琴酒拔掉了掺和在头发里的白棉絮。
“那……这次来,除了探病,还找我干什么的?”黑泽银自知自己跟琴酒是很少能聊上正常的话题的,所以他干脆把视线转移到了贝尔摩德身上。
“哎呀呀,我们两个就那么不负责,不能单纯来看看你吗?”
“省省吧。”黑泽银当场就一个白眼,“如果你一个人来我还信你的话,带上琴酒那就绝对不可能了。”
“你这话说的……”贝尔摩德无奈摇了摇头,偷偷瞄了一眼琴酒,却是很快正色道,“却也没错。他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行事让人摸不着头脑。”
说起这个贝尔摩德就有点好笑。
“你是不知道这家伙回日本第一件事就是在酒店坐了五小时,看了五小时的报纸,据伏特加说酒店经理都快被吓哭了,快报警的前一分钟这家伙才离开,离开后去找了我让我带他来见你,还说要拿什么报告……”
她嗔怪地瞪了一眼琴酒:“秘密是女人专属的名词,你凑什么热闹,还不告诉我……”
“啊,这件事啊。”琴酒一说报告黑泽银倒是想到了什么,眨了眨眼,侧头对贝尔摩德抱歉笑笑,“那什么,这是我的锅,不关琴酒的事……贝尔摩德,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