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术床上被当做小白鼠解剖不觉得很痛苦吗?要不是我出手你估计得疼死在那里吧。”黑泽银漫不经心笑道,同时头颅不经意地往身边一侧而去。
黑色的流光擦过他脸颊的位置遁去,之后才做着抛物运动摔入草丛。
阿斯蒂将抬高的手放下来,他冷眼看着黑泽银,脸上挂起的是黑泽银熟悉的笑容,很冷,很冷:“你现在不也窝在实验室里过得很开心么?有什么资格指责以前的我?在组织的时候好像还是在帮你做检查,很爽吧?”
“……”黑泽银摸着下巴,“从你口中听到这个名字感觉还真是令人不爽。”
“能让大少不爽是我的荣幸。”阿斯蒂活动着筋骨,“而且要知道,我从反正从认识大少的时候,我就对你不爽了。到后来事情果然如我所料,大少直接被琴酒带走好生照料,而我被扔到训练营里从最底层做起,这差距可真大啊。”
“所以”
“当初你要是直接对我不管不顾,让我早早夭折,现在哪里会多出我这个心里不平衡的祸害?”
他抬头,没有遮挡的双目射出带刺的光。
黑泽银微微一笑,正视阿斯蒂,却对阿斯蒂的话没做出任何评判,他只是扫了一眼被丢在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