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用那个药也无所谓。”
“可别搞砸了,皮斯克。”
琴酒挂掉了电话。
然后他瞥眼,把自己早就注意到的车座侧边的一根茶色头发拎起来,冷笑了一声,又把手伸到车座下面去,拿出一个用口香糖裹着的小零件。
“……”黑泽银盯着窃听器和头发发呆,“这是什么啊?”
他真的很再狠狠吐槽一下那两个人的作案不规范,一个把窃听器装在那么容易发现的地方,一个还留下头发……好像要骂人啊……
“发信器和窃听器。”琴酒在意义上回答了黑泽银的问题,然后直接把手里的东西全部捏爆,发出低低的冷笑。
黑泽银在旁边坐着,莫名觉得一股寒气冲着脊梁骨直接蹿了上来。
“喂,吉普生。”琴酒再一次叫了黑泽银的代号。
这会儿黑泽银应了,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句:“干嘛?”
“或许这次任务应该让你伪装成我来执行。”
“……”
“眼不见心不烦。”琴酒把手里的东西全部扔开,“那两个人的用处还没有压榨干净,所以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知道他们的一切,免得你无法再跟在他们身边继续调查下去,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