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被动地做事。”
“我可一直都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类型啊。”黑泽银一脸无辜表情,“只有别人欺负得我太过分我才会不得已反抗一下的,平时我都是毫无攻击里的小白兔呢。”
近江再度直起身子瞄了黑泽银一眼,然后,默默做出了一个呕吐的动作,然后他好像装的真吐过一样,抬起袖子抹了一把嘴:“你组织了我们,是主动。”
“没办法啊,有些人玩得太过分了,是个人,总有脾气的,有些人还是需要好好对付的。”
“又来了,这种恶心的语气和无所谓的话。在任何人的面前都这么说。你是觉得你无论在哪里都有人盯着你的行动吗?”笔记上的黑笔印记显而易见加重,近江一直凝固的表情终于有了龟裂,他嘴角咧开了缝隙,“黑泽,我看了你来日本后所接触的所有重大新闻,你猜猜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原来你才刚接触我的大学……”
就知道黑泽银不会正经正面地回答自己的问题,近江连笔在笔记本上书写出了一行数字,他刻意压抑的低沉声音仿佛是负荷了星外陨石所回答出来的。
“在做些无意义的东西。你在做给某些人看。从头到尾。”
一句话,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