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在青池上二身上受的伤,他看着在前方认真搜寻的加贺谷——对方对他来说是毫无交集的陌生人,有时候陌生人便是等同于最知心的好友,可以倾诉一下藏在内心深处的疑惑。
“加贺谷,假如两个人的身上有一模一样的伤口,这意味着什么?”想了想,又觉得条件限制不够,他补充了一句,“这两个人一个已经故去,一个刚刚故去。就假设他们的伤口一模一样吧。”
“在问和案件有关的吗?”青池听出肯想要问什么,但他装作毫不知情地嘀咕了一句,然后问道,“你说哪种伤口?”
“咬痕。”
“其他伤口还好说,但咬痕……抱歉,我可以冒昧问一句两个人真的是两个人吗?基德的案例让我在这方面有些敏感,所以……呃,肯先生?肯先生?”
青池喊了几句,肯都没有回复他。
对于肯来说,他心目中戳破一层纸就能得到的答案,但是他的手指不敢戳,但青池拉住他的手,帮了他。
那是他不想要得到的答案。
他一下子怔住,喃喃自语着什么,青池叫了他好几次,他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青池上前拍他,肯才惊醒。
“抱歉加贺谷先生……恩,我们刚才说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