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素叹了一口气：“哎……其实这次安排你保护华灵芝，是上面的人，对你的一次考察。但今晚发生的事情，来的太蹊跷。要不，你还是离开燕京吧，回到天海，更安全一些。”
叶凡摇摇头说道：“我在燕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目前还无法离开。等我办好了事情，自然会走的。”
殷素想了一下，说道：“龙息是一个很公正的地方，即便欧阳刚的性格有些古怪，但在忠诚和大方向的问题上，是不会出错的。我可以确定他不可能是内奸。另外，我之前跟你说过，欧阳家内部斗争也很激烈，欧阳刚是表态中立的。”
叶凡点点头说道：“我懂的，对了你的车借我用。”
他开着车来到殷素给他准备的地方，一开门，看到了赵无双正在看电脑，这是一个内部论坛，一些关于她和欧阳杰的事情，外人是看不到的。
“看这个干什么？越看越气而已。”叶凡坐在沙发上说道。
赵无双叹了一口气，给叶凡倒了一杯水：“刚刚在内部论坛，有人开了一个赌局，内容是你还能活多久。”
“哈哈……那肯定长命百岁啊。欧阳杰杀不了我的。”叶凡对于这种小打小闹并不感兴趣，反倒是今晚的敌袭，引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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