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吗？”叶凡用兽语继续问道。
“可以联系，但已经没有办法控制，我只是知道，他们距离我并不是很远，就在附近。”饕餮说道。
叶凡心中惊讶，从之前的饕餮盒子来看，这饕餮本身具有很强的空间属性，可以用来做各种各样的空间法宝。
他从冥都的外城进入，前前后后经过不少小空间，每一个空间都不一样。那么，这些空间是怎么来的？
用的是饕餮的身体，做成的？
这是一个极其惊人的发现，按照冥画骨的说法，整个冥都还是一件灵器，现在看来，这件灵器的骨架就是饕餮，而器魂有可能是这潭水，又或者是这潭水是其中一个器魂。谁说灵器必须只有一个器魂？特别是冥都这么大型的建筑群。
这个猜想把叶凡自己也吓到了：“你可以从这水里出来吗？”
饕餮摇摇头说道：“这不是水，我不能从这里出去，我已经尝试过很多次了，现在我是它的奴隶。它已经沉睡了，刚才收到打扰，我来给你们一点教训。”
这不是水？
叶凡又看了看那潭死水，这居然不是水？那又是什么？这所谓的水一直在草原上，他不能到其余的地方去？难道说，它只能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