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僧人一共有一百三十七,分为十二拨进入我大乾境内,有些只是经过大乾,已经去往南朝了,目前还留在我大乾境内的还有六十八人,在长安的就有四十二人,分别由三个高僧带队,还另有一个高僧是独自一人!属下派人查了这些天竺僧人,有一个人颇为可疑!”
雷大山揉了揉太阳穴,问道:“谁?”
主事拿出一份卷宗说:“这是属下从祠部司调阅的僧尼登基档案,您看这里‘昙无耶:中天竺昙无德部僧人,汉文法号法随,师从达摩耶赦······’您再看这一份卷宗,‘昙无亟中天竺昙无德部僧人,汉文法号法护,师从达摩耶赦······’这个法护就是去年与鄯善国公主曼头陀林、逆贼拓跋仆兰一起在皇宫发动兵变造反的天竺僧人,法随应该是法护的师弟!而且他是一个人来的长安,当初我们在现场得到的衣裳布条,以他在天竺佛家的地位是有资格穿的,这些条件综合起来,他有很大的嫌疑,而且他也有作案动机,杀了诸国使臣,破坏我大乾与诸国的关系,以此报复我大乾杀他师兄法护的仇!”
雷大山倒抽一口凉气,接过两份卷宗仔细对比了一下,心里只感觉一阵阵寒意上涌。
“这个昙无耶现在在何处?”
主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