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应该听睢阳君提过,而今天恰巧想起来在睢阳君府邸的天竺僧人同样也叫昙无耶,你担心睢阳君有危险,所以匆匆赶来,甚至连护卫都没来得及带来,对吗?”
赵俊生道:“你说得没错!你躲在这里来是不是早就想好的退路?”
“陛下英明!贫僧的确是这么想的,贫僧也知道不能小看大乾查案的官员,做过的事情也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被查出来是早晚的事情!倘若贫僧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官府进行全城盘查和大搜捕,贫僧藏在睢阳君的府邸,谁敢来查呢?所以贫僧在这里安全得很,只等风头一过,贫僧或走或留全凭自愿!万一官府查到了贫僧藏在这里,贫僧还有睢阳君作为护身符,两全其美!”
赵俊生冷声道:“你果然是处心积虑!”
“贫僧还有一事不解,陛下乃一代开国帝王,睢阳君也的确美貌,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但这天下间年轻貌美的女子多得很,倾城倾国的女子也不乏有之,陛下为何独宠睢阳君一人,以至于预感她有危险时竟然连衣裳都来不及穿就赶了过来?”
赵俊生道:“朕与睢阳君的事情你不懂,我们也无须让其他人懂,只要我们自己懂就行了!昙无耶,朕很愤怒,你和你的师兄法护一样,竟敢卷入国与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