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隐隐透着红色的血渍。
何庸问道:“审过没有?”
雷大山点头:“审过了,但此人死都不肯开口,他有伤在身,我们担心用刑太重会让他殒命,因此没敢用刑太狠”。
何庸扭头看向雷大山说:“交给我来审,我让他开口!”
“你?你别他给弄死了,他可是我们唯一可能得知阿罗干下落的人!”
何庸反问:“你撬不开他的嘴留着他有何用?打算留着他过年吗?”
雷大山被怼的半响说不出话来,权衡了良久,他问道:“你真有办法让他开口?”
“没有绝对的把握,只能试一试!雷公,现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想办法撬开他的嘴,否则就只能让昙无耶和阿罗干永远逍遥在外!”
雷大山深吸一口气,点头:“好,他交给你了!如果你也撬不开他的嘴,还把他给弄死了,咱们俩就等着一起被革职流放吧!”
现在这两人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若是抓不到昙无耶和阿罗干,他们两个都得完蛋。
“来人,打开门,把人犯提出来带去刑讯室!”
羁押房门被打开,几个甲士走进去把柔然细作架起来拖到了刑讯室绑在木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