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到他战死或被俘”
“是,是的不过,父亲当时已经身负重伤”。
赵俊生皱眉“他是怎么重伤的”
“当时臣就在父亲身边,突围时前方拦路的柔然军连续发射了几拨箭雨,父亲的坐骑中箭倒毙,父亲被甩了出去,身上不知道被多少马蹄踩过,等他起身时连续吐了几口血,臣估计当时他的肋骨已经断了几根,内腑可能也受创了”
旁边东方辰问“你们这两天一直没有找到苏戟的四千人马”
“没有,我们不敢走太远,担心遇到柔然人的哨骑被发现踪迹,所以没有派人大范围搜索”
赵俊生知道薛安都和留下来的那些乾军将士很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但他装作平静的对薛环龙说“现在还不能确定你父亲战死或被俘了,以你父亲的武艺不会那么容易死,朕会派人去搜寻他们的下落,你先下去休息吧,有了消息之后朕会派人通知你的”
“臣告退”薛环龙抱拳退了出去。
大帐内陷入了沉寂,虽然薛环龙说苏戟带了四千多骑突围出去,但直到现在也没有消息,也不知是吉还是凶。
薛安都整整有两万人马,就算除去前两次作战损失的近四千人,依然有一万六千人马,也把苏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