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曜看了看慕容琚,问道:“阿爷还在担心那事?”
慕容琚苦笑:“不担心是假的,为父这次可是把整个军方都得罪了狠了!”
慕容白曜沉默了一下,开导父亲说:“河北河南两地白骨累累、数百万灾民处在饥寒交迫之中,遍地哀嚎,此时若是长安大肆庆祝、一片欢腾,一旦被有些人伺机挑拨,很可能会引发灾民不忿,甚至引发更严重的后果——叛乱,父亲建议上官们不举办庆典是明智之举!阿爷不必担心,陛下是圣明之君,必不会因为此时降罪阿爷的!”
慕容琚摇头叹息:“儿啊,为父倒不担心自己,为父已经大把年纪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为父是为你们兄弟二人的前途担忧啊,如今为父得罪了军方上下一大片人,今后你在军中只怕是举步维艰了!”
“阿爷不必为儿子担心,只要有机会出战,凭儿臣的本事,要挣得战功不难!”
父子俩正在说话,小儿子慕容如意跑进来叫道:“阿爷,宫里来人,有太监,还有禁军甲士!”
慕容琚父子二人听得脸色大变,过了好一会儿工夫,慕容琚定了定神对兄弟俩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们兄弟二人随为父去接旨吧!”
说罢,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