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上寸草不生,靠院墙边上摆放着兵器架子,上面放着十八般兵器,应有尽有,一样不缺,还有石锁、石担子。看来花木兰经常在院子里练武,以至于院子里的空地上一根草都长不出来,被踩得平平整整。
走进大堂,一个身体魁梧、头发花白的老者坐在对面右边,只是神 情有些呆泄,左边坐着一个面目慈祥的妇人,年轻时应该也是一个美人。
赵俊生立即把手上的礼品交给花木兰提着,给花弧、花袁氏夫妇行大礼,下拜道:“小侄俊生拜见花伯伯、伯母!”
花弧神 情有些激动,看上去很高兴,不过由于中风,行动不便,想要站起来,中途却又使不上力气而坐了下去,轻轻点头,嘴里不停的:“啊、好,好,起,起······来”。
花袁氏擦了擦眼睛,抚摸着花弧的手臂安慰他,对赵俊生说道:“俊生啊,你花伯伯让你快起来,刚才他听说你来了,恨不得要出去迎你呢!”
赵俊生爬起来关切的问道:“木兰,请医匠看了吗?”
花木兰神 色黯然道:“请了县城的医匠过来诊治了,说是没什么太好的办法,开了一副药,说是吃几天看看疗效!”
花袁氏擦着眼泪哭道:“若不是听说木兰被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