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生懵了,法曹难道不是管司法、刑狱、督盗贼这等事的么?怎么就变成了管驿站邮传的了?
尽管心里乱了套,不过赵俊生反应很快,笑了笑,对常海道:“常公子,本官就纳闷了,管驿站邮传就怎么不算官了?你问问你父亲常海大人,这太守府的法曹掾算不算官?下官倒是想问问常县令,令郎要让这些衙役按住下官往死里打,到底是令郎的意思 呢,还是常大人的意思 ?”
常海脸上的神 色一连数变,最后却是对师爷打了一个眼色,师爷会意离开后,他笑道:“赵大人说笑了,小儿说的乃是玩笑话而已,赵大人岂能当真?”
他说完,又对衙役们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来人,给赵大人搬个坐儿!”
衙役们鱼贯而出,常海先是对赵俊生进行了一番恭喜,还说择日要到府上拜访云云,赵俊生对这些没有油盐的话不感兴趣,想要起身告辞。
这时出去多时的师爷走进来在常海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常海的脸色又变换了几次,这才笑着对赵俊生说道:“今日请赵老弟过来也没有其他事情,主要是前几日犬子与赵老弟之间发生的一些误会,本官代犬子向赵老弟致歉,实在对不住赵老弟,还请赵老弟大人有大量,不与我这无知小儿一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