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赖超笑道:“小王爷派人去见达勃信义说明此事,他必定不敢比给小王爷面子,不过末将以为就算达勃信义给小王爷面子,故意拖他几天,这还不够!”
拓跋烨疑惑道:“还不够?”
“是的!小王爷您想想,就算您给达勃信义打招呼,他着摸了摸花木看的手,冰冰凉凉的,连忙说道:“你看你的手都得这么冰凉的,快回营吧,我过几日就回来了!”
“没事,你走吧,我看着你走,等你走远了,我再回营!”
一股暖意涌上心头,赵俊生伸手摸了摸花木兰的脸,深吸一口气,转身上马,打马快速飞奔而去。
冬天的阴山脚下一片荒凉,走到哪儿都是一片肃杀之气,枯黄的野草、掉光了叶子的树木和连绵起伏不定的丘陵就是整个世界的背景。
就算有绵绵两千里的阴山挡着,北方的寒风依然无孔不入的吹来肆虐着大地,带走了生机,带来了严寒。
如刀割般的寒风吹在脸上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还没过一天,赵俊生脸上的皮肤就被吹得开裂了,嘴唇也干枯裂开,活像好几天没有喝过一滴水的样子。
“吗的,这该死的鬼天气!”赵俊生忍不住咒骂着,伸手从怀中掏出一个用小瓷瓶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