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盔甲上,在盔甲上留下了一道道剑招痕迹,却无法伤害他们的性命。
而赵俊生的刀招狂暴而迅猛,刀又沉重,一刀就能砍开兵卒身上的盔甲,但凡被他攻击到身体上的兵卒非死即伤,再也没有反击的能力。
吕玄伯用剑挑起地上一片被割下来的碎布,靠在一个大香炉旁边用碎布擦拭着长剑。
赵俊生提着滴血的长刀一步一步走向达勃孝义。
达勃孝义脸色接连后退,脸色变换不停,最后陪着笑脸:“赵都尉,大家都是为朝廷做事,有话好好说,你不就是要粮草物资嘛,这样,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你再退一步,老子就把你的狗头砍下来做成夜壶!”
达勃孝义被赵俊生眼神 之中迸射出来的杀意吓得心肝儿一颤,后退的脚步停止了,“别动手、别动手,我不退!”
赵俊生手一抬把刀架在达勃孝义的脖子上喝道:“说,是谁指使你不给老子发粮草物资的?”
“别别别,我说我说!”达勃孝义脸色发白的连忙叫起来,他感受着刀刃上传来的寒意,咽了咽口水道出了实情:“是平阳王的小儿子拓跋晔派人来跟我打的招呼,在你来交换公文时让我拖三四天的时间!”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