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花木兰沉默了。
“就这么定了,都去吃饭吧!”
吃饭的气氛有些沉闷,赵俊生处在两个女人之间颇为尴尬,他匆匆吃完早饭带着第一营和壮丁们抬着粮草、营帐和毛毯踏上了返回金陵大营的道路。
凛冽的寒风不停地吹拂肆虐在脸上的感受就像是在遭受着刀割般的刑罚,兵卒们和壮丁们抬着粮袋在雪地里艰难的行军。
整整一个上午,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只埋着头抬着粮袋向前走,前进,再前进。
“哎呦!”一个兵卒踩在雪地里踩空了,积雪之下是一个坑洼,同伴和他艰难的把粮袋抬到路边。
“怎么回事?”赵俊生骑着马走过来跳下马来询问。
“都尉,他的脚崴了!”同伴指着受伤的兵卒回答。
赵俊生蹲在受伤兵卒面前抬起他的脚,一手按住他的膝盖,一手握住脚跟向前顶了顶,那兵卒没有反应,但活动脚踝时却疼得:“哎哟哟······”
赵俊生心里有了数,说道:“没伤着骨头,应该就是崴了一下!”
说完,赵俊生让受伤的兵卒别动,给他脱了鞋袜,然后从地上抓了几把雪揉成雪饼敷在他的脚踝处,再从衣角撕下一根布条给他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