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夫长带着几个柔然侦骑出现在陷阱边,他在两个手下的帮助下跳下了陷阱坑内,蹲在坑内注视着几根木桩尖刺上已经干涸的红褐色血渍。
他伸手拔出了腰间割肉的小刀在一根木桩尖刺上刮下一些干涸的血渍,鼻子凑过去嗅了嗅,他抬头看向头他们今天会进攻吗?”
赵俊生呼出一口热气:“如今堡垒已经大致完工,防御力量已经形成,他们想要靠不到十个人就攻打一座堡垒,除非脑子烧糊涂了,否则不会干这种蠢事!如果是我,我一定不会轻举妄动,探哨的任务不是打仗杀人,而是侦察敌情,我猜他们会先撤走,然后想办法搞清楚我们这里的情况,把打探到的消息报上去,等待驻扎在盛乐城的柔然大将做出决策!”
花木兰听了赵俊生的分析,看着那些柔然侦骑的身影依然在山脚下,“俊生哥哥,你觉得我们还有几天时间做准备?”
赵俊生摇头:“这可说不准,我又不是驻扎在盛乐城的柔然大将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他的想法?也许柔然大股骑兵会在明日杀过来,也许要等上十天半个月!”
山脚下,十夫长依然盯着远处山岗上耸立的堡垒,看着堡垒上忙碌的声音,如刀削般的脸庞上布满了杀气,站在他身边的手下们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