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下手,叫人去打一盆热水过来,再拿一盏灯和一坛酒来!”
“好!”花木兰答应,立即安排手下兵卒去准备。
已经死去的三个魏兵被悲伤的同袍们抬走,还活着的一个被抬到了营帐内平放在一张行军床上。
赵俊生和花木兰一起把伤兵衣甲解下来,一盆热水送来之后,赵俊生和花木兰一起洗了手,他一边洗手一边判断箭头射入的深度,判断它是否穿透进胸腔内,是否伤了内脏器官。
这时伤兵发出一声剧烈的咳嗽,还喷出了血。
“看来箭头穿透了胸腔并射入了右肺之中,死马当活马医吧!”赵俊生说完掏出小刀用酒洗了一遍,然后让花木兰用沾了酒水的毛巾把伤口周围擦拭一边进行消毒。
伤口被赵俊生割开,箭头果然射穿透了胸腔射进右肺,他不是医生,无法处理内脏的外伤,只能小心取下箭头,伤兵又喷出一口鲜血,幸运的是吐了这一次血后没有再吐血,出血亮也不多,应该没有伤到肺动脉。
赵俊生以最快的速度用消了毒的针线给伤兵缝合了伤口,再用纱布包扎。
“希望他能挺过去吧,伤了肺部,就算伤好了也干不了重活,不能进行操练了,只能让他退役回乡!”赵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