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行,我就陪大帅喝几杯!来人呐,上酒肉来!”
酒肉很快就被人送了过来,阿伏干端起酒杯跟社仑喝了一杯,笑问:“大帅为何不高兴?谁惹到您了?”
“还有谁?还不是那对父女!”
提起蹋吾禄忽和图真公主,社仑就一肚子火,“这父女二人一来盛乐城就对本帅指手画脚,全然不把本帅当一回事!右贤王蹋吾禄忽也就罢了,他好歹是右贤王,也是打过硬仗的,可那个图真公主算什么东西?一个女人整天指着本帅的鼻子说这做得不好,那做得不对,她动动嘴巴,本帅和手下儿郎们就得跑断腿、就得拼命跟魏兵血战,凭什么?”
阿伏干却也不是一般人,他虽然只是社仑的副帅,可他从前也是大帅,是大檀可汗的得力干将,只因几年前在屯柞山与拓跋焘率领的北魏大军遭遇,被拓跋焘击败,战后被大檀追究责任降职为社仑的副手。
阿伏干听了社仑的满肚子牢骚和不满,顿时心思 活络起来,想要重新做回大帅,就得让社仑挪位置或者绊倒他,可是仅凭他个人的力量显然无法做到这一点,若是······
阿伏干看见社仑又灌下一杯酒,心下便有了主意,笑着说:“大帅,如今右贤王带着图真公主去四十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