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每打一棒子,他的鼻子就发出一次闷哼声。
二十军棍打完后,花木兰喝问:“伊娄雷,你服不服?”
伊娄雷咬着牙再次把头扭到了一边,不看花木兰。
花木兰冷哼一声,脾气也上来了,“好,你不服是吧,我今日就打得你服为止!来人,再打他二十军棍!”
赵俊生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花木兰的心里终于放开了,不再惧怕伊娄雷这样的权贵子弟的身份。
“是!来人,再打二十军棍!”
“啪啪啪······”
又一次二十军棍打下来,伊娄雷的臀背部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他脸色苍白的怕人,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下来。
花木兰再次喝问:“伊娄雷,你服不服?”
伊娄雷喘着粗气,呼吸如同鼓风机一般呼哧呼哧:“这事我伊娄雷的确做错的,但我不会服你!”
赵俊生上前一步配合花木兰:“伊娄雷,我家堡主是问你服不服她对你违反军纪的惩戒!一句话,你认不认罪!”
花木兰立即指着赵俊生:“你让开!伊娄雷带头聚众闹事、扰乱军心,按律当斩!来人,把他拖下去斩了!”
这话一说出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