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就会受伤,甚至丧命!木兰,我觉得此事还是要查清楚,若对方只是想让你败在第一场也就罢了,可若是心存歹意,那人没有达到目的,必不会罢休!与其去防备他,不如我们想办法先把他查出来!”赵俊生脸色严肃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花木兰起身走到赵俊生面前低着头说:“俊生哥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这事怎么查?不抓到现行,谁会认账?若是冤枉了好人,岂不是我的罪过?还有,如果要查,必然让全幢兄弟人心惶惶!”
赵俊生正要坚持,却发现吕玄伯站在营帐外向他打眼色,他便没有再说这件事情,只对花木兰说:“好吧,你既然不想弄得营中兄弟人心惶惶,我也就不坚持了,不过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我先走了!”
“嗯,我知道了,俊生哥哥你就放心吧!”
从营帐出来后,赵俊生跟着吕玄伯向镇戍军营地外走去。
“说吧,你查到了什么?”
吕玄伯抱着剑说:“我找第二幢昨夜当值的岗哨问过了,昨夜除了镇戍军记室杨辟来过第二幢营地之外,没有其他外人来过!”
“杨辟?”赵俊生皱起了眉头,“知道这人是什么来头吗?”
吕玄伯左右看看,低声说:“有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