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大量的白布如何素缟戴孝?没有工匠如何打造棺椁?你总不能随便叫人砍几根木料钉起来做成棺椁把大行皇帝入殓吧?这也太寒酸了,若是传出去,我等岂不要羞愧至死?”
常英当即说:“你们刚才都听见赵将军说了,他的辎重队最迟明日就能抵达,辎重之中肯定有大量给伤兵使用的纱布,就以纱布让各大臣和将士们戴孝,就以纱布做白幡!辎重队必有工匠,届时让工匠速速打造棺椁,先把大行皇帝龙体入殓再说!诸位,此事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大行皇帝的遗体就······就要发臭了!陛下啊,老臣有罪啊,臣等无能啊,竟然连给您置办一场像样的丧事都做不到,呜呜呜······”
众臣见常英哭得伤心,想起与拓跋焘的君臣之谊,又想起自己等人身为臣子,却找不到一副像样的棺椁把皇帝遗体入殓,也没有条件披麻戴孝,一个个都羞愧得痛哭流涕。
赵俊生却是本能的感觉到了不对劲,却又想不出来到底哪里有问题,常英提出要给拓跋焘置办丧事这事无可厚非,可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事,要知道如今可是争夺皇位的关键时刻,在场任何一个大臣的任何一个举动就可能是在为争夺皇位做准备。
常英此时提出给拓跋焘置办丧事会不会有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