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他们还讲道理,要脸面,到蛮人们做皇帝时,他们不跟你们讲道理,不服就杀,你们就没辙了,被杀怕了,担心灭族,所以只能屈服!”
赵俊生说得太露骨,太直白,一点情面也不留。
卢邈脸上显露出一丝尴尬,苦笑着拱手作揖:“使君真是一针见血,老朽佩服!难道正是基于这一点,使君才有对幽州各界采取一视同仁的方法征收赋税?使君应该知道,士族和鲜卑贵族的力量是很强大的,寒门和平民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使君颁布的新政可是把所有鲜卑贵族和士族都给得罪了,难道使君就不担心他们疯狂的反扑?”
赵俊生淡然道:“卢公又错了,你低估了寒门和平民的力量!论人口,鲜卑贵人和士族有多少人,寒门和平民有多少人?士族之所以一直能凌驾于寒门和平民之上,是因为数千年来贵族和士族对寒门和平民的打压,造成了他们一直以来对士族和贵族的畏惧和害怕,倘若他们不再害怕贵族和士族,不再害怕死亡,甚至有足够的利益驱动,他们就敢翻天,敢把贵族和士族踩在脚下,你信不信?谁说寒门和平民就不能当官?不能治国?他们只是不识字,却不会比士族和贵族愚蠢,人都是给逼出来的,给他们三五十年,一代两代的时间就足够他们的后代们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