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处斩,这一个牙的兵将都是战功显赫的好儿郎,打起仗来一个顶十个,臣请陛下做主,为这一个牙的兵将主持公道!”
拓跋健闻言这酸梅汤也喝不下去了,放在御案上问:“赵俊生为何要抓他们?又为何要把他们处斩呢?总得有个理由吧?他赵俊生不会无缘无故抓人杀人吧?到底发生了何事,你给朕详细说来!”
贺多罗犹豫了一下,还是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拓跋健听后脸色有些难看,“贺多罗,朕此前不是已经下旨严禁兵将们外出劫掠乡里祸害百姓吗?这些人明知故犯,是不是以为朕的旨意没有任何效力?你们来见朕意欲何为?是为这些人求情,还是要逼朕让赵俊生把人放了?”
贺多罗抱拳躬身道:“臣等岂敢逼迫陛下,更不敢违抗陛下旨意,乌延洛这些人其实并未去劫掠杀戮百姓,这一切都是赵俊生搞的鬼,是他把乌延洛等人屈打成招的!陛下,我鲜卑的勇士们不能含冤而死啊,请陛下主持公道,否则将士们一旦寒心,如何愿意为陛下效死?”
拓跋健的手在颤抖,他气得挥手猛的一拍御案,桌上的酸梅汤也掀翻倒出来,大怒道:“贺多罗,你是在威胁朕吗?”
贺多罗扑通一声跪下,“臣不敢,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