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军却安然无恙?”
朱修之不慌不忙的说:“回陛下,因末将的云中军大多都是步兵,夜间宿营不能毫无防备,所以在扎营时单独扎营,并使用了大量的木材搭建成了营寨,燕军袭营之时派兵堵住了营门,我军想杀出去交战救援常山王,但始终冲不出去,等到燕军解决了常山王及其兵马,末将麾下将士们又是饥肠辘辘,营寨中又没有储存粮草,燕军把我们堵在营寨中,想逼我军投降!过了半日,赵将军和花将军前来击败了燕军,末将和云中军才得到解救!”
拓跋健眼神 中寒光闪烁,看向赵俊生,“赵俊生,朱修之说的是否属实?”
赵俊生当然知道朱修之前面说的都是事实,但后面说是被燕军堵在营寨里却是胡扯,但他欠了朱修之的人情,不得不替其圆谎:“属实,陛下!”
花木兰不由看向赵俊生,不明白他为何替朱修之遮掩。
“花木兰,朱修之的话,朕该相信吗?”
容不得花木兰考虑,她知道她必须替朱修之遮掩,若她说朱修之说了谎,那岂不等于说赵俊生刚才犯了欺君之罪?
“陛下,朱将军所言属实!”
拓跋健的目光一直放在三人身上,过了好一会儿工夫才问:“贺多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