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点头,问道:“情况如何?”
邢怀明抱拳说:“已经联络好了,不过路线稍有改变!”说完上前在朱修之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朱修之听完点了点头:“可行,那赵俊生欠我的人情,他应该不会为难本将军!”
邢怀明有顾虑,说:“将军,他欠您的人情前几天在皇帝面前帮您遮掩已经还了,您若再以向他讨要人情,只怕行不通啊!”
朱修之摆手笑道:“我还有底牌,他不会为难我的!你去带兵,一定要控制好兵马,听见信号再行事,不可早不可晚!”
“明白!将军,此事太过凶险,一旦失败······您一定要多加保重!”
朱修之挥手,把邢怀明赶回去指挥三千步兵。
在邢怀明走后,朱修之看着这一千骑兵,挥手:“上马!”
兵将们把长兵器插在地上,踩着马镫跨上战马,再拿起兵器,一个个面色坚毅。
“弟兄们!”朱修之大声呼喊,“四年了,整整四年了,我们忍辱负重,受尽歧视和欺凌,甚至牺牲了军司马徐卓和一千余弟兄们的性命为的就是等来今日这个机会!”
“是的,我们等来了这个机会。魏国皇帝为了笼络我把他堂妹都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