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浩和寇谦之的脸色都发生了变化,崔浩有些不悦道:“难道使君就打算在此地设宴招待我等?”
赵俊生脸色平静:“崔公认为本将军应该在何处招待二位?”
寇谦之身后一个徒弟很是不忿,“作为故友,使君就算不在家中设宴招待师尊和崔公,也应该在刺史府摆上一桌为故友接风洗尘吧,使君在狱中设宴之举岂不让天下齿冷?”
赵俊生看着寇谦之和崔浩微微一笑:“若本将军在家中设宴款待罪犯囚徒,世人岂不笑我赵俊生是非不分?公私不分?视律法如无物?赵某日后还如何统御下属、治理幽州?”
寇谦之和崔浩听得心里一沉,知道他们这次只怕有大麻烦了,这赵俊生竟然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翻脸不认人?
班房内一时间陷入了沉寂,谁都没有说话。
没过一会儿工夫,牢头就带着两个狱卒提来几个食盒、一坛子酒和几副碗筷酒碗回来了,他命狱卒们抬来桌子,把酒菜摆上。
“使君,您几位慢用,属下等就在外候着,有事吩咐一声就行,属下等告退!”牢头说完对几个狱卒打着手势一起退了出去。
赵俊生对寇谦之和崔浩拱手:“二位,一点薄酒,不成敬意,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