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啊,花木兰被朝廷当做钦犯给抓起来,听说过几日就要问斩了,这如何是好?为娘就这么一个女儿,她不能死啊!你可要救她,她是你结发妻,你要救她呀!”
花雄在一旁擦着眼泪,连忙说:“阿母,您还是先让姐夫起来说话吧!”
“对对对,你看我为你阿姐的事情急得都乱了方寸了,俊生你先起来说话!”花母一边擦泪一边说。
赵俊生这才起身在旁边坐下对花母说:“娘您放心吧,俊生就算是死也不会让木兰出事的。我已做了安排,平城那边正在全力营救!朝廷传来这个消息明显是故意而为之,目的就是要让我知道,他们若是不想逼反我就不敢轻易动木兰的!”
花母不停的擦着眼泪,说道:“朝廷为何要这么对你和木兰啊?这些年你和木兰为朝廷出生入死,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帝怎么就容不下你们呢?老身怎么想都弄不明白啊!”
赵俊生不知道该怎么跟花母解释朝廷里的那些肮脏事。
说实在话,从拓跋俊下旨把花木兰逮捕入狱,又以花木兰为人质威胁他,对付他们夫妇这件事情上来看,他是瞧不起拓跋俊的,这个人的气量和格局都太小,尽管此人这些年一直在隐忍,但从另一方面来说,隐忍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