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无法用实际行动去实现这种气魄。
但花木兰不同,她可不是身体柔弱无力的弱质女流,对于她而言,是宁可站着死,也不愿意跪着生的。
“准备行刑——”监斩官拉长了声音,这已是最后一批囚犯了,不论是百姓们还是周围的兵将们,甚至是刽子手们都开始紧张起来。
赵俊生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劲,周围这些负责维持秩序的兵将们刚才不见这么紧张,这么现在这么紧张?
所有囚犯都被辅助行刑的兵卒拉着长发,伸长了脖子,花木兰露出了白皙的长脖子,刽子手们的鬼头刀已举起。
赵俊生看向花木兰的目光中精光一闪,他此时手中一柄匕首已经准别射出去,却看到花木兰白皙的脖颈,硬生生忍住了没有出手。
这事有蹊跷,台上的花木兰是假的!
赵俊生作为木兰的丈夫自然对她的身体很熟悉,花木兰脖子左侧有一块铜钱大小的胎记,但台上的花木兰却没有,这只能说明台上的花木兰是假的,这是一个陷阱。
赵俊生不动声色的举起手打了一个手势,不到三秒,附近佛塔上传来悠扬宏亮的钟声。
钟声一响,这是撤退的行动,所有混迹在百姓们之中的亲卫们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