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份上,我早就把派过去的几个部将撤回来了!”
赵俊生喝了一口酒没说话,心里却是琢磨起来。
花木兰倒是有一些想法,她说了出来,“目前来说,我们需要薛永宗的势力来牵制步六孤丽,这人手里有五万精锐,万万不可小觑,皇帝拓跋俊都拿他没办法,还得想办法安抚他。倘若薛永宗的势力被步六孤丽歼灭,你华州就将面临很大的威胁,双方只隔着一条河,一到冬天黄河封冻,他的骑兵就可以张驱直入华州地界!”
“另外,豫洛地区的尉眷只怕对河东的薛永宗有很大的想法,尉眷是安南将军、虎牢镇将,又都督豫洛二州诸军事,担负着抵挡南朝威胁的重任,薛永宗在河东的势力膨胀对尉眷后背造成了极大的威胁,薛永宗对于尉眷而言是如鲠在喉,换做是我,我定会先想办法除掉薛永宗,占据河东就能进可攻,退可守!”
赵俊生摇头说:“薛永宗手下虽说都是一些乌合之众,但毕竟人数众多,进攻能力不强,只守城的话,尉眷想要短时间之内拿下河东只怕不太容易,毕竟他的主要敌人是南朝方面,就怕他联合步六孤丽从南北两个方面夹击薛永宗,不过这种可能性也不是很大,一旦薛永宗完蛋了,尉眷和步六孤丽两人的势力就接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