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没有文人的诗词才情,也没有妇人的优柔惆怅,只是觉得这座边城边城如今这副废墟模样有些可惜了。
“将军,要进城吗?”副将问道。
苻战道:“你觉得进城之后,这么多战马怎么安置?”
“当我没说!”副将无奈的说了一句,“末将去看看雪橇跟上来了没有!”
苻战想了想派人把向导乌力吉找来询问:“从这里到室得部的居住地还有多远?”
乌力吉说:“乌候秦水就是边界河流,过了这条河就进入了库莫奚的地盘了,再往东北方向走三十多里就是室得部的居住地,他们没有形成城镇,以寨子为居住地,八个寨子分散在方圆十几里的范围之内!”
苻战抬头看了看天色,下令:“传令各幢,紧靠城墙扎营,今夜在此宿营!”
“是,将军!”
雪橇队跟了上来,副将来到了雪橇队,查看着各个雪橇是否有损坏,是否有物资丢失。
突然,副将看到了三个熟悉的身影,在这军中他可能不认识其他人,但他不能不认识这三个人,因为他们一个是花木兰弟弟花雄、一个是义弟梁翼,一个是义子卫靖。
这三人还不知道副将已经发现了他们,正在兴奋的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