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赵俊生一脸平静,摆手:“孤倒向听听你的高见,这些考题有些不妥呢?”
只听高况说:“就比如那道扫屋子的算术题,学生实在不明白为何要出这种考题,它能有什么作用?学生以为考题就应该考诗词歌赋、经史子集、文章政论,学生等参加科考是来给大王扫天下的,不是来扫屋子的!”
赵俊生一听,脸色冷下来:“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简直是不可理喻,哼!”说完拂袖而走。
赵俊生自不会去跟一个考生计较,可他临走时变了脸色却是被大臣们看在眼里,众大臣看向高况眼神 都带着可怜,这家伙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没有被任命为官就在大殿上找大王的茬,到底是天生胆大包天,还是仗谁的势?
两天后,吏部把这一届科考上榜考生的任命呈送给赵俊生批复。
赵俊生拿起吏部的奏章看了看,当看到高况的名字时他停了一下,这高况被吏部任命为一个徐州一边境小县的主薄,又看了看高况在御试中的名次,九十八名。
这可不是孤故意整你,你是自己水平太差还狂妄无知,赵俊生拿起朱笔御批了同意,合上奏章还是问了旁边太监一句:“知道前日里顶撞孤的高况是什么来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