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战战兢兢迎出来跪了一地。
赵俊生骑在马背上看着跪在地上的善无县官吏们,问道:“本王很奇怪,这一路行来,来大千的兵马把所过之处抢了个遍,怎么就没把你们也给抢了?”
肥胖县令吓得瑟瑟发抖,口不能言,倒是他身旁的一个小吏说:“好叫大王知晓,来大千的人马从武州关撤回来的时候,下官等紧闭县衙大门,并以大门和围墙据守,乱兵冲了几次没能冲开,又着急撤走,就放弃了,下官等这才得以幸免!”
赵俊生问:“是吗?既然如此,尔等为何事先不把城门都关闭了?若是关了城门,来大千的那些残兵败将们如何能进城肆虐、残害百姓?”
此时肥胖县令胆子大了一些,连忙说:“大王有所不知,来大千担心自己的后路被断,此前就在城内驻防了一个幢的兵力,下官等人也想紧闭城门,可如此一来就要先解决那一个幢的驻军,县衙也就一百不到的老弱病残,有心无力啊!”
“孤问你了吗?聒噪!来人,掌嘴!”赵俊生一声暴喝。
几个兵丁上前架住肥胖县令,一人扬起手掌就左右开弓,一直把这肥胖县令打得昏死过去才停止。
这一幕看在同样跪在地上的一干官吏眼里,一个个都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