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兢走出来抱拳:“将军,是、是末将!”
步六孤丽盯着他怒吼道:“因为你的疏忽而让乾军斥候摸进了我军近前,泄露了我军行踪机密,你说你该不该死?”
这幢将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将军饶命啊,末将再也不敢疏忽大意了,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本将出动三千多将士跑了整整一夜,渡河时又冲走了几十人,就以为你的疏忽导致此次行动再一次失败,你却要本将饶了你?你何德何能?来人,拖下去砍了!”
几个甲士冲上来拖着这幢将就走,无论此人如何求饶呼叫,步六孤归理都不理。
一个甲士很快提着首级前来缴令,步六孤归摆了摆手,“埋了!”
甲士躬身行礼后提着首级转身离去。
旁边副将问道:“将军,如今我军行踪已走漏,只怕难以得手了,说不定还可能步入乾军陷阱之中······”
“哎,连续两次偷袭行动都以失败而告终,你说我这人的运气是不是特背啊?”步六孤归一连的沮丧。
副将劝道:“将军切莫灰心丧气,赵俊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如果他是一个酒囊饭袋,那就不可能打下如此大的基业。如今乾国的威势蒸蒸日上,这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