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太守!贫道早就告诫过你,如今的大乾已经不需要举荐人才了,它已经有了自己的选官用官的规矩,可你依然我行我素,哎······”
崔浩有些烦躁,他问寇谦之:“国师,你说我去向陛下请罪,如何?”
“请罪?你有罪吗?什么罪?”寇谦之反问。
“这······”崔浩一想还真是,去见了赵俊生该怎么说?是否有人弹劾都还只是寇谦之听到的小道消息,还不能证实。
良久,崔浩说:“崔某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人要弹劾就让他们去弹劾吧!”
寇谦之看着崔浩,他嘴巴动了动,却最终还是没有问出来。
崔浩又说:“国师竟然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事?”
“这只是其中之一,其实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寇谦之不由感叹道。
崔浩听了这话很是诧异:“国师又有什么烦恼?”
寇谦之叹道:“贫道年事已高,最近贫道感觉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只怕大限不久就要到来!让贫道放心不下的是膝下竟然没有一个可以继承衣钵的弟子,贫道一死,这一脉只怕守不住多久。贫道虽然年纪大了,可眼睛不瞎、耳朵也不聋,这些年一些徒子徒孙不守清规、仗着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