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之沉吟了片刻看着崔浩问:“崔公你给贫道说句实话,你到底有没有与被你举荐和提拔的官员、将校有利益方面的牵连和往来?”
“你我相交多年,国师这么不相信我崔某的人品?我崔某好歹也是熟读儒家经典,也是天下认可的儒家经学大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寇谦之连连摆手:“不是贫道不相信你,贫道说的不是钱财方面的事情,而是朝堂上的立场阵营问题!黄鸿升弹劾你和被你提拔任用的那些人,还有与你关系密切的那些大臣,你们一向在朝堂上共同进退,可否有其事?”
“谁说的?这绝对是污蔑!我是提拔了他们,也与朝廷一些大臣交好,但这都是私下里的关系,在政事和公务上我从来不含糊!”
寇谦之叹息一声说:“崔公你就别嘴硬了,士族官员们早就把你视为领头人,也许你自己没有察觉,但这些人的确一直以你马首是瞻,你自己想想,每次在朝堂上只要你不表态,那些士族官员从不表态,其他大臣们不是傻子,陛下······更加不是!”
“我以前一直暗中提醒你,这种话我也不好明着说出口,可你一直不以为意,现在出大麻烦了吧?”
崔浩情绪低落,“国师,崔某现在失了方寸,还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