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去参加法会了!”
赵俊生停下来扭头问:“什么法会?”
“新法寺近日来了一个佛门高僧开坛讲法,小姐与几个闺中密友相约一起去听高僧讲法了!”
“这个什么高僧是什么来头?”
万全摇头道:“不知道啊,只知道这个高僧是从西域来的,长得有些像粟特人,法号叫什么法护!”
赵俊生想了想,对万全说:“寺庙人多嘴杂,朕就不去了,你走一趟,朕就在这里等雨桐!”
“是,陛下!”
万全把赵俊生引入前堂就坐,又命人送来茶水,安排妥当之后才离去。
过了小半个时辰,万语桐坐着马车回来了。
“你来之前怎么也不先派人说一声?人家高僧才刚刚开讲!”万语桐打着雨伞走到前堂门口一边抖落雨伞上的水珠,一边埋怨。
赵俊生问:“什么高僧法师讲经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讲的是什么经?”
“哦,你说法护大师啊?他是从天竺来的高僧,讲的是大乘佛经《涅槃经》!”
赵俊生诧异道:“天竺高僧法护?这个法护是不是当年在鄯善国与公主曼头陀林有了私情之后被发现,于是逃到姑臧受到沮渠蒙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