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吾卫是谁的下属兵将在负责该区域的巡街?”
苻战站出来抱拳答应:“事发当日是左金吾卫在该区域当值,由左卫将军乌延禄具体部署!”
赵俊生指着苻战大骂:“你带了这么多年的兵,怎么到长安做了一年金吾卫大将军就把兵马带得如此懒散?你手下各曹官、吏、将军一个个都是吃干饭的吗?出了这么大事情,你这个金吾卫大将军难辞其咎,罚你俸禄半年、军阶连降三级,爵位也降一级!事发当日左金吾卫自左卫将军乌延禄以下所有当值主官一律革职查办,以副手接管!”
“舒长吉,你这个长安县令也别干了,你根本就干不好这个长安县令!你先回家歇几天,等着吏部的通知,去偏远县做一个小吏!还有县衙主官治安的典吏,让他回家歇着,干不好就不要干了,拿着薪水俸禄不干事,还要他有何用?”
“是,臣难辞其咎!”苻战不敢反驳,事情闹得太大,必须要有人承担责任,也亏得他官阶、军阶够高,要不然就像那乌延禄一样被革职查办。
舒长吉是满嘴的苦涩,他是县令不假,平安坊在他的辖区也不假,可街面上的治安巡逻一向都是由金吾卫负责,出了事情自然应当由金吾卫担着,关他长安县衙何事?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