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留在这里等赵煦的圣旨,估计那也是那件大事之后的事情了。
家里的人他都吩咐过,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让他们都不要参与,不支持任何一方,更不会在这件事中说任何话做任何事。
事后的大清洗他是知道的,这时候说错任何一句话,或者做错任何一件事,到将来都有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清算的可能,最好的办法,就是置身事外。
通远县城里的生活条件虽然比牧场里要好不少,可也好不到哪里去,这种地方也没有什么乐子可寻,想钓鱼都没有鱼给他钓,所以,杨怀仁觉得他还是做媒婆来打发无聊的时间,先把天霸弟弟的婚事搞定。
之后嘛,他决定回牧场去住,大不了多花点钱,从庆州买点盖房子用的木材回来,自己建个简易的砖窑,烧点黏土砖盖点好房子,像托尼贵、陶勇、柯小巧等人,这都不是外人,人家给杨家的牧场出了力,给他们创造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还是应该的。
当然,杨怀仁也没忘了要应付梁乙檀的药丸之事,搓汗垢丸实在太不卫生了太不讲究了,再说现在他想搓也搓不出来,搓别人那是汤池子里面干搓澡的才能干的事,他一个堂堂侯爷,总不好安排人家不洗澡等着搓药丸子吧?
既然不能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