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就逃不脱了,带兵在东京城里横行,还冲突了濮王府,杀死了无偿兵马司的兵士,哪一条哪一项要深究起来都是大罪名。
那么多人虽然是给你二人说和,实际上暗中还是帮你抿去了罪名的,你不但不知道见好就收,顺着梯子往下爬,还要这么执着的去污濮王一个无论怎么听都不合理的罪名,这又是何苦呢?
但是从他们对杨怀仁的了解来看,他虽然总惹事,可并不是个无理取闹之人,在大殿之上,官家和文武百官面前如此的言行,实在让众人想不通。
说濮王谋反,是谁都没法相信的,还说他勾结契丹,就更谈不上了,除非,这里边有不可告人的内情。
又是吕大防站出来让众人安静下来,他走到杨怀仁面前,疑惑地问道,“杨知义,你可知道你这么说,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濮王真的勾结了契丹,污蔑一位嗣濮王的罪名,可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吕大防轻声劝到,“你若是现在说你发了失心疯,胡言乱语了一通,或许官家和百官还念在你年少又为大宋立了大功的份上,还不会跟你计较。”
杨怀仁笑道,“学生多谢吕相公的教导。可是学生说的话,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杨怀仁这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