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怀仁又唤过羊乐天来,让他带十个人,跟着葛长河回威远楼,这几日便留在那里,查探一下羊乐天生父的消息。
葛长河既然答应了杨怀仁,自然不会失信于人,眼色有点埋怨地看了一眼耶律查剌,才道,“杨郡公莫要挂怀,相信经过了几日的擂台比试,此后中京城里再也不会有轻视和诋毁杨郡公的流言蜚语了。”
杨怀仁自然知道原先那些流言很多都是出自耶律查剌之口,原来也没有太介意,如今就更不会介意了,反倒有点感谢耶律查剌这个傻子帮了他一个忙,让他上演了一出好戏。
“葛前辈不必说了,在下心里都清楚。以后谁要再瞎说些胡话,他若有胆子上门来挑战便是,在下又不担心中京城里再多一只蠢猪。”
“呵呵,”葛长河笑道,“杨郡公太风趣了,帮助杨郡公高徒寻人一事,老夫既然答应了,自然会全力帮忙,请杨郡公不必挂心。那么,老夫这就告辞了。”
“后会有期。”杨怀仁叉手施了一礼。
葛长河再次谢过了杨怀仁之后,便抱着那个黑釉瓷碗带着郁郁不乐的徒弟耶律查剌离去了。
回到万国寺的住处,卢进义这才有空和杨怀仁说上话,“哥哥厨艺太精湛了,简直神 乎其技,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