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达到了圣王三重境级别。
可以说，算是当之无愧的北疆王朝第一人。
但是。
这一个轻飘飘的耳光，他甚至都没有捕捉到任何的痕迹，没有看清楚是怎么打过来的。
至善长老的脸颊骨已经碎裂。
甚至，一道道宛如闪电肆虐的真力，在他的经脉经脉之中肆扰、乱流。
他自己甚至无法使用真力将之阻止！
皇甫炎再度开口：“岳至善，你可知罪？”
还是刚才问的那句话。
至善长老真的冷了，发蒙了。
自己回答的难道不对吗？到底哪里不对？
至善长老这次直接跪倒在地上，强忍着那一个巴掌打碎脸颊骨的疼痛，强忍着那肆扰的真力袭击。
“二十三皇子，岳至善，知道错了……”
至善长老声音颤抖，使用真力模拟声音说道。
然而。
等待他的。
啪！
依然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这个耳光，直接将至善长老的另外一侧脸颊骨也给打碎了。
真力肆扰导致至善长老经脉一阵阵的崩塌。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