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立又是何意?”
“我的陛下呐,此乃大喜啊,数日前,皇子辩查出封胥徐奉秘通太平道,图谋不轨,这不,对方恼羞成怒,自寻死路了呢!”
张让瘦长的脸上堆起笑容,声调尖利高昂,报喜不报忧。
“原来是那件事!”
灵帝也放松下来,眉宇间却下意识露出一丝厌恶之色,似乎对那皇子辩极不感冒。
下一刻,他又反应过来,勃然大怒:“那太平道的逆贼既已失败,不自尽领死,竟敢来洛阳?取朕的中兴剑来,朕要亲自砍下他们的脑袋!”
“我的陛下呐,您是万乘之尊,岂能与那贱民相拼?若是伤了尊体,老仆万死亦难偿此罪啊!”
张让脸上露出苦色,哀声相劝。
巧合的是,那力大无穷,刀枪不入的黄巾力士正在冲击城墙,惊天动地的撞击声震得皇城微微一颤。
灵帝面色一变,激昂的热血冷却下来,懦弱的本性占据上风,讪讪道:“亚父所言有理,快宣桥玄,率军镇压反贼!”
此言一出,那皇城上的炎龙悲鸣一声,气势更见衰弱。
大汉四百年国运,即将走到尽头。
但皇宫之中,依旧歌舞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