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时五绝还是五绝的话。
顾承优哉游哉地看着戏,脑海中一边转动不着边际的想法,一边看着韩侂胄。
韩侂胄给他看得浑身发毛,最终还是跪了下去:“臣识人不明,请殿下责罚!”
“诶,叔父跟我还这么见外!”顾承将他扶起,笑道:“你完全可以将功赎罪嘛!”
韩侂胄一怔,反应过来,遍体生寒。
顾承是命他出手抓捕黄药师。
这实在狠毒,无论谁胜谁败,他都是输家,甚至会暴露出更多东西来。
“殿下,可否听老臣一言?”韩侂胄垂下头去,看不清表情,就在这时,黄裳却突然道。
顾承心中一动,微笑道:“先生请讲!”
黄裳一抚长须:“韩大人武将出身,性格豪爽,喜欢结交好友亦是常事,此等狂生不明国理,自以为有几分才气就口出谰言,不足为惧,何须韩大人屈尊纡贵,亲自出手?”
韩侂胄抬起头来,掩去眼中的异色,感激地道:“是极!是极!”
“不过……”黄裳欲抑先扬:“殿下千金之躯,日后若再遇这等无法无天的江湖中人,该如何是好?”
韩侂胄眼珠一转,想说什么,但最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