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折煞我了!”
田丰直起腰来,与袁绍入内坐下,开门见山地道:“大公子,我近日心神不宁,总有大祸临头之感,思前想后,恐黄巾之谋已然暴露,太子必有所动!太尉被请入宫中,我唯有与你商议一二。”
袁绍听了泰然安坐,微笑道:“先生多虑了,太子殿下非冲动之辈,不会与我袁氏两败俱伤,让亲者痛仇者快!”
这话说得嚣张非常,但门生故吏遍布天下的汝南袁氏,确实有此底气。
外强中干的皇室若贸然动之,结果只会令天下大乱,再起烽烟。
田丰冷声道:“倘若师出有名,又当如何?”
袁绍闻言一怔,脸色凝重下来:“先生此言何意?我袁氏从无反意啊!”
有没有反意,其实双方心知肚明,但袁绍清楚,至少皇室没有抓到他们的把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田丰说得也很隐晦:“太尉德高望重,太子不会轻动,若有图谋,必应在两位公子身上!丰恳求二位公子,托病请辞,不入大宴,则风恬浪静,百事大吉!”
“绍可托病,但公路他……恐怕不行!”
袁绍想都不想,就知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