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
既然太子无恙,家丑不可外扬,自然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跪下!!!”
然而回到皇城,来到殿内,杨坚脸上的和颜悦色瞬间不见,对着杨勇大吼。
“父皇恕罪!父皇恕罪!”
杨勇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几乎瘫倒。
“恕罪?《开皇律》中,有哪条是太子被江湖刀客抓走的罪状?你告诉朕啊!”
杨坚拿起案上的砚台,劈头盖脸就砸了过去。
他是一位极为节俭的皇帝,当皇帝二十几年,每日就吃一样荤菜,所用衣物,大多是破了再补,直到不能用为止,此时能把砚台砸出去,已是盛怒到了极致。
杨勇吓得魂飞魄散,竟是不敢避让,眼见那砚台要砸在脸上,顾承伸手一探,将之拦下。
“嗯?”
杨坚正在火头上,双目精芒暴涨,狂瞪顾承。
他向来一言九鼎,乾坤独断,即便这个儿子刚刚表现极佳,也绝不能忤逆他!
“父皇,此次实在是事出突然,不怪大哥,而是那岳山仗着有天下第一刀客之名,横行无忌,不尊皇权,依儿臣看来,绝非特例!”
顾承却是怡然不